【夜终】得与失5
你们要看我就更好了，不过因为一年木有更，忘得差不多了，可能味道不太一样了，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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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正义联盟
“有必要这样吗？”艾尔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看向托马斯，有些无奈，一夜未眠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可是疲倦却是从骨子里涌出来的。
“这样很好看。”托马斯不置可否，细框眼镜还算时髦，镜片颜色刚好映衬出他如星空一般的瞳色，还遮去一些凛冽狠厉。
“好看？”艾尔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都有些吓到了——老乔说他有副好皮囊，原来是这个意思。
“没有假装出来的坚强和冷血，也没有骨子里的桀骜不驯和不可捉摸，你这个打扮不是刚好吗？刚好可以做你自己，卡尔-艾尔。”托马斯的声音就像魔咒一样——做自己？他何曾做过自己？终极人是个怪物，他为了统治地球而来到地球，他为权利而生，为力量而死，他从不曾是他自己，从不是。
“去哪？”艾尔转身，看着落地窗外，那一片荒芜里隐藏着他最恨的东西——希望。
“嗯哼……”托马斯吻上他的唇，他没躲，只是看着远处。
大都会，难得安静，莱克斯集团大厦顶端，莱克斯卢瑟坐在办公桌边，处理着长期未曾处理的文件。
“韦恩集团？我不记得我们和这个公司有合作。”莱克斯皱起眉头，看向茉西。
“他们买下了大都会的一个商业区，你知道，我们收缩了一部分生意。”茉西也表示担忧，“很多事，也和之前不一样了。”
“是不一样了，更好了。”莱克斯点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终极人模型，“他们处决了他，就在几天前。”
“恭喜你，终于打败他了。”茉西目光没有离开他，露出一丝笑意。
“可我并不开心，代价太大了。”莱克斯揉揉太阳穴，“很多伙伴离开了我们，很多。”
“那么……你有没有考虑过扩张正义联盟呢？”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进来的黑人女士面带微笑。
“阿曼达沃勒？”莱克斯站起来，“我没想到你会来。”
“实际上，卡德摩斯有新的进展，我想，很适合最新的正义联盟。”阿曼达挥手示意，一队人从她身后走出来。
“我以为卡德摩斯已经取消了。”莱克斯扫了一眼那些人，“他们替代不了正义联盟。”
“哦？加上他们呢？”阿曼达摇摇头，让出一步，“介绍一下，卡德摩斯的最新成果——超级小子。”
身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少年面色从容，碧蓝色的眼睛闪着坚韧不拔的光。
“克隆人？”莱克斯紧紧地盯着对方的眼睛，那双眼睛，太眼熟，“谁的？”
“超人，或者说终极人，这其实并不重要。”阿曼达沃勒笑道，“只要能保护这个国家。”
“我并不欣赏这种作为，你知道，我试过克隆人。”莱克斯皱起眉头。
“我并不认为反终极人比得上超级小子。”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穿着红色紧身衣的少年走到超级小子身边，“不管从基因层面还是宏观层面，超级小子是个成功个体，这是不容置疑的。”
“……”莱克斯看着他们，揉了揉眉角，示意他说下去。
“超级小子并不是细胞组织培养克隆体，而是切实的基因层面的融合克隆体。为了解决一系列问题，卡德摩斯对他进行了基因改造，确保超级小子不会如同那些失败品一样随意暴走。同时，我们也对其进行了训练，我们搭档的几次测试任务，他都完成得很好。”少年将资料显示在光屏上，让莱克斯自己判断评判。
“那么你是？”莱克斯看完资料抬头看他。
“‘红鸟’，我的代号，我是超级小子的搭档及安全员。”他保持着镇定，“我负责分析任务情况，并且下达指令。”
“德雷克，来自哥谭，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沃勒补充，拍拍莱克斯，“不管是寒冷队长还是黄灯侠，亦或是你其他的好搭档都回不来了，我们应该向前看。”
“我明白。”莱克斯叹了口气，站起来，“我带你们去我们的总部。”
“不会又是类似游乐场一样的地方吧？”沃勒笑道。
“不，这个是我建的，不是他。”莱克斯摇摇头，双眼些微失色，打开一个秘密电梯。
哥谭，一个阴翳的城市，属于夜晚的城市，属于夜枭的城市——这是艾尔对这个城市唯一的认识，他不喜欢这里。
他第一次来是来试探夜枭，他当时刚刚接管大都会一个比较强的黑帮，还没有太大势力，吉米劝他先接手和哥谭的生意，再把势力进一步扩大。要和哥谭做生意，有个人，非见不可，他就是夜枭。
托马斯靠在加长房车一侧摇着香槟欣赏着艾尔眺望车窗外的神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哥谭警察局的房顶，也是夜枭标志悬挂的地方——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里。
那是一个美丽的夜晚，伴随着美丽的火花和男人的浪漫，然后夜枭和终极人就开始了为期十年的狼狈为奸。
“你在想什么？”托马斯明知故问，笑容清浅。
“哥谭的建筑涂铅，给人一种压迫感，我总想把他们全拆了。”艾尔回过头看车内，随手开了一瓶酒，喝了一口。
“你想拆哪座？”托马斯轻抿一口香槟，饶有兴趣问道。
“就……”艾尔也没当回事，随手往车外一指，目光所及处最高的一座建筑，“那座！”
“拆！”托马斯按下手中小按键，揽住艾尔的腰看向车窗外。
“哈？”艾尔脸色一变，地面猛然一震，眼前高楼瞬间爆炸崩塌，尘埃玻璃四散，湮灭眼前一切。
“呜……这就叫做，爆破的艺术。”托马斯在他耳边轻声笑道，缓缓吹气，“宝贝，厉害吗？爆破和火焰可是男人的浪漫。”
“很漂亮，声音也很特别，这不是普通的炸药吧？”虽说终极人喜欢用拳头毁灭，奈何夜枭喜欢武器，因此他对武器也有不少研究，“与夜枭的星球毁灭试爆弹爆炸光谱类似，你拿了他的研究？”
“well！夜枭为我工作过一段时间，我们有一些暗地往来。”托马斯放松了和他的肢体接触，很明显，他不太喜欢艾尔提到夜枭。
“夜枭的床上功夫还不错吧？”艾尔揶揄道。
“这个嘛！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深有体会才是。”托马斯再次凑近，眼神凌厉，不再萎靡而玩世不恭。
“哈！这鹰钩鼻子要是再尖一点，你就能戴上面具管自己叫鹰男了。”艾尔刮了一下他居高临下的鼻子，取笑道。
“我不喜欢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宝贝每天都在想另一个男人。”托马斯手掌挽过他的鬓角，扯着他的头发让他与自己对视。
“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引正义联盟过来并不是好主意。”艾尔扶了扶眼镜，并没有反击的意思，这让托马斯心里一动，不知该喜该忧。
“我自有打算。”托马斯松开他，给他倒了一杯酒，“我有把握，彻底扳倒正义联盟。”
“那我预祝韦恩先生马到成功。”艾尔接过酒杯和他碰杯。
“刚到联盟就有任务，还是哥谭的任务，看来是你走运了，小红鸟！”绿手指撒下她的花种，藤蔓长出来，支撑摇摇欲坠的被炸房屋，“先救幸存者。”
“看来不会有多少幸存者。”提姆摆弄着手腕上的电脑，只有很微弱的生命反应，“超级小子！跟我来！”
“到底是谁做出这种事的？”卢瑟和金属人在楼房间穿梭，救援被波及的建筑中的人，“犯罪辛迪加的覆灭引起了新的麻烦吗？”
“我有坏消息要汇报。”提姆和康纳已经到达爆炸的中心，“这是个量子炸弹，被炸的主建筑已经没有幸存者，我在地图上加了同波动的搜索引擎……”
“量子炸弹？”卢瑟心里一紧，“搜索结果呢？”
“哥谭范围内，还散乱分部着十个炸弹，必须尽快移除，否则，整个哥谭都将被夷为平地。”提姆把位置地图发给其他人，脸色也是有点难看。
“托马斯先生有必要做得那么大吗？”康纳在他身边做着口型。
“我不知道。”提姆皱紧眉头，量子炸弹是夜枭的研究成果，其威力是当量核弹的几倍，夜枭曾打算用这东西毁灭掉地球。
“有办法移除吗？”卢瑟的声音将两人拉回现实，听到量子炸弹，卢瑟也急了，居然向还未成年的新人问策。
“我要看到炸弹，分解研究后才知道。”提姆老实回答，对康纳点头，“我和超级小子去最近的炸弹所在地。”
“好！”卢瑟点头，“绿手指、金属人、企鹅、猫女等人继续救援，其他人立刻赶赴地图标注的炸弹所在地，先别乱动，等我的讯号。”
“收到！”
“你不怕玩大了不能收场？”艾尔瞟了一眼飞来飞去的正义联盟成员，始终不理解托马斯·韦恩要搞什么。
“怕什么？提姆和康纳会把事情处理好的。”托马斯摇摇头，表示一切尽在掌握，“你好像不喜欢看烽火戏诸侯。”
“提姆和康纳吗？”艾尔抬头透过车顶看着提着一个男孩从他们头顶飞过去的他的克隆人，若有所思，“没想到夜枭的利爪也在你手上。”
“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对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不感兴趣。”托马斯摇摇头，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去哪？”艾尔问他。
“机场，我可没有把自己的命交给正义联盟拯救的习惯。”托马斯靠在那里欣赏他脸色微变，“怎么？担心孩子们？”
“我只是有问题想要问利爪。”艾尔别过头去不看他。
“你可以问我。”托马斯好整以暇，换个姿势坐好。
“我不信任你。”
“……”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