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人间伊甸园
虐身！虐心！虐死人！作者脑了几次哭了几次，写的时候还在哭(ㄒoㄒ)
再祭白超，这一次，克拉克死透了，死透了，死透了，死透了〒▽〒
图片来自n52《蝙蝠侠和超人》刊
9.涅槃为神
“乔，你在做什么？”超人站在栏杆边上，看着那个并不算自己的儿子的儿子躲在角落里，他应该是那个寿星的。
“我有个问题想要问，妈妈说，这个问题很不礼貌，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乔飘过来，站在他面前。
“说吧！”超人觉得有点好笑，那个已经和露易丝结婚生子的自己还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吗？
“你为什么穿黑白色？我是说，妈妈说，爸爸穿黑白是为了衬他的大胡子，我不信。”乔仰头看着他，白底红色的大“S”让他有种敬畏。
“我的说，黑色的确很衬他的大胡子。”超人微微一笑，摸着乔的头，“至于我穿黑白色是为了，嗯，祭奠一个人。”
“谁？”乔觉得所有的好奇心都被调动起来了。
“克拉克·肯特，他，被杀死了。”超人指着胸口的血色“S”，“你父亲先是克拉克，然后才是超人，而我，只剩下超人了，只剩下超人了。”
“我父亲也是为了祭奠谁吗？”乔有点伤心。
“大概是为了祭奠你们原本的那个世界，布鲁斯和正义联盟。”超人不知道乔的父亲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没有身份，没有布鲁斯，没有朋友分享秘密身份，也许克拉克知道，但他死了，他亲手火化的。
“我比较喜欢红蓝。”乔轻声嘀咕。
“为什么？”超人不知道该怎么培养孩子的审美，也许该有布鲁斯来教。
“我看的记录里，包括妈妈的册子里，穿红蓝的超人一直在笑，穿上黑色之后，你们都不笑了。”乔挺起胸膛。
“你还太小，还太天真。”超人抚摸着他的额头，“去跟达米安他们玩吧！这些等你大一些再讨论。”
“他是，怎么死的？我是说，你体内的，我父亲。”乔犹豫了很久，还是问了。
“这跟你无关。”超人恢复严肃，眼神凌厉。
“对不起！”乔几乎要哭出来了，那双眼睛，和康纳一样。
“不是你的错。”超人抱住他，轻声说，“那是我的错，我只是，还在伤心而已。”
“对不起，爸爸！”乔抱着他的脖子，轻轻道歉，“对不起。”
太阳越升越高，却无法阻止凯尔的败势，绿色的装甲化成光消失，凯尔跪在地上喘息，他的意志已经快要临界了，可他还没有完成任务。
“你和闪电侠还真是傻，真以为能够帮到超人？”原子骷髅攥紧拳头，更多的反派也赶来了，凯尔根本无法一个人阻止他们。
“你们赢不了！”凯尔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位老人，“别担心，我会带你们找到克拉克。”
“但闪电侠可就不行了，真可惜，他本来还挺可爱的。”电女声音尖锐而让人恶心。
“别担心，他的尸体会被送到那里，很快就会有量产的闪电侠克隆体可以让你好好用。”玩具人的笑声让凯尔的恶心感更甚。
“克隆体？想想就好笑，大个子估计永远也想不到吧！”不知道是谁说的，但那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
“闭嘴！”愤怒，愤怒，愤怒充斥了凯尔的大脑，绿光扫过，机器蜘蛛化作一堆废铁。
“统统给我闭嘴！”凯尔对着越来越多的反派冲去，绿光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凯尔！”终于赶到的克拉克挡住原子骷髅的偷袭，停在凯尔身边，“我们得走了！”
“我去接沃利！”凯尔看了他一眼，眼睛瞬间清明，随即又被愤怒填满，向DC方向飞去。
“凯尔，等……啊……”金属人的氪石射线从背后击中了他，而眼前那道绿光消失在云端。
“等你很久了！蓝大个！”金属人发出机械的笑声，一步步向他走去。
“克拉克！”玛莎向他跑过去，那是她的宝贝，她的孩子。
“妈……”克拉克撑着地面爬起来，瞬间一拳打飞金属人，“爸！带妈离开这里，去哪都好！快！”
“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你父母！”玩具人的另一个巨大玩具砸过来，将他打倒。
“说得没错。”之前被凯尔扫到一边的各大反派都爬了起来，围在他身边。
“啧啧啧！这身材，跪着是最适合你的动作了！”寄生虫攥着他的手腕将他提起，原本就未曾恢复的超能力在电流下被迅速抽走，“只剩这么点能量也敢来这里，我是该佩服你，还是该骂你个笨蛋！”
“别把他弄死了，我们可还要报仇呢！”电女揉出一团电光。
“我先来！”原子骷髅提起已经浑身疲软的克拉克，狠狠地在他脑袋上留下血痕。
“嗯……”克拉克不知道是什么支撑自己醒着，电，原子辐射，氪石，拳头，眼前不是一片白就是一片黑，或者是混乱的幻象，混乱，痛苦，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克拉克！克拉克！”是谁在喊他，还是他要死了，不对，是妈妈的声音。
“Ma……pa……”他趴在地上，头上踩着不知道谁的脚，身上还有其他人的，光裸的身上有无数血痕，这是他仅能发出的声音。
“放开他！离我儿子远点！”玛莎不知何时用石头敲晕了后面赶来军队中的一个士兵，手里抱着他的机枪，对准将克拉克踩在脚下的原子骷髅。
“离他远点！”乔纳森拉出士兵的手雷，准备好了拉线。
“哟！你们还真把这家伙当儿子？”原子骷髅狠狠一跺脚，踩在克拉克太阳穴上，“还不怕为他送命。”
“住手！”玛莎看到克拉克一头的血，她见过克拉克流血，就那一次，那个叫毁灭日的怪物，“克拉克！离克拉克远点！离我儿子远点！”
“你要怎么阻止我们啊！老人家！”电女哈哈大笑，将电球甩出去，在空中炸开。
“离他远点！”玛莎满脸的疯狂，扣下扳机。
“我靠！”几十枚子弹从机枪口喷出，将那些有恃无恐的反派逼退，撞成一团。
“滚蛋！”乔纳森拉断手雷的线，扔向原子骷髅，玛莎已经向克拉克跑去了。
“砰！”原子骷髅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恼羞成怒，死死地瞪着将克拉克抱进怀里的肯特夫妇。
“嘿！你们真是野蛮！”电女声音尖锐。
“说这话的女人带着一群人殴打我的儿子！”玛莎没有哭，她用袖子擦拭着克拉克脸上的血，中气十足地反驳。
“我……”电女被她噎住，说不出话来。
“解决的方法很简单。”原子骷髅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他们，“去死！”
“滚！”乔纳森举起枪，挡在玛莎和克拉克身前，扣下扳机，几十枚子弹从原子骷髅的装甲上弹开，丝毫没有效果。
“给过你们机会了！”原子骷髅手上凝聚了绿色辐射光……
“爸！”稍稍恢复意识的克拉克一瞬间清醒了，“不要！！！”
绿色辐射炸开，炸出一朵蘑菇云……
“克拉克！”蝙蝠侠一瞬间闪神，看向蝙蝠机外，只剩下神奇队长和原子队长没有回应联系，比利应该不会出事。
“蝙蝠侠，出事了！快看电视！”比利的联系来的正是时候。
“电视？”蝙蝠侠打开蝙蝠机的广播系统，“绿灯侠疯了！他在大肆破坏，已经将包括白宫，国会大厦在内的上十座国家行政建筑及地标式建筑拆除，造成了大范围伤亡，军队正在试图控制局面，但很明显，收效甚微，究竟发生了什么？”
“凯尔在做什么？我们不是英雄吗？”比利简直要疯了，“还有，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心疼，凯尔破坏前疼得非常严重，脑子里有人在喊沃利。”
“你赶去大都会，超级小子的大学和YJL汇合，低调，还有帮助夜翼控制住他们。”蝙蝠侠皱眉，“这个我们会处理！”
“你最好告诉我为什么？！”比利完全不理解。
“你曾和他们一起出任务，建立过心灵链接，那些残存的能量会让你能感到其他人的痛苦，赶到他们身边去。”蝙蝠侠调转蝙蝠机，华盛顿DC。
“我明白了。”比利叹了口气，有点大人的样子了，“沙赞！”
凯尔在寻找沃利，疯狂地寻找沃利，疯狂地，他不在乎要拆多少房子，那些房子不过是挡路的陨石而已，打碎就好。
军队，反派，导弹，他不在乎，统统不在乎。
“要花费多少才能杀死他？”卢瑟看着屏幕。
“需要几架高射炮和一枚导弹。”
“三十分钟内，我要看到尸体。”
“是。”
“Pa……ma……”克拉克从泥土石块中爬出，尸体，就躺在他身边，衣服和皮肤被灼烧得发黑，露出骨头，双眼空洞而凹陷，直勾勾地盯着他。
“哟！还活着啊！”
“凶手！”什么极限，什么超能力，什么仁慈，什么原则，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原子骷髅一瞬间被掐碎胸口护甲，装甲撕裂两半，骷髅掉在地上被一脚踩碎。
爆炸掀起辐射沙尘暴，席卷整片荒原，那些士兵，那些反派，那些这片荒原的生物，不重要了。
克拉克看着眼前荒芜的一切，被掀倒的反派，泪水模糊双眼，他跪在父母的尸体面前，泣不成声。
“啊！”凯尔被军队新调集的对付超人的武器击中，撞倒在一座大楼上，华盛顿DC已经被拆得差不多了，四处都是废墟，而装甲车就行驶在废墟之上。
“去死吧！”武器同时发射，凯尔只来得及调用护盾，被压制在那里。
“凯尔！”克拉克跪在那里，太阳就在他头顶，他聆听着剩下的每一个人的心跳，布鲁斯，戴安娜，亚瑟，琼恩，凯尔，拉娜，露易丝，吉米，佩里，迪克，比利……
“爸，妈，对不起……对不起……”克拉克在地面上掐出两个洞，眼泪迅速被干渴的地面吸收。
“我必须……我必须去接凯尔……”克拉克咬着牙，浑身都在颤抖，“我不能再失去他，我不能……”
“我也不能……把你们……留在……这里……”克拉克的脸都扭曲了，痛苦，比起这个，还有什么算是痛苦，“原谅我……原谅我……”
蓝眼睛中的泪水瞬间变红，蒸发，他颤抖着，将那两具焦灼的尸体化为灰烬，用一小块布料包裹住，紧紧地握在手心。
“原谅我……”超人擦去泪水，面向太阳，音爆飞向云端……
阳光包裹住他，洗净他光裸的躯体，愈合他的伤痕——神明，涅槃。
“乔，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想念你父亲的那部分，我比任何人都想念克拉克·肯特。”超人闭上眼睛，阻止泪水流出来。
“我爱你，爸爸。”乔轻轻地说。
“谢谢你的到来，真的。”
注：
为了写乔的部分，我特地去补了漫画，大概了解了一些事情，乔是重启前的世界的酥皮和露易丝的儿子，因为在外星球或者另一个空间而躲过了重启，和父母一起来到重启后的世界。
我这里的设定也差不多，就是多元平行中的一个，世界毁灭的时候恰好不在，所以一起过来了。他父亲也在这个世界，不怎么管政治上的事，只是安安静静地救人。后面会有解释，不用着急。
我补的漫画不多，反派大都是动画设定，我把他们弄得比动画里更偏激一些，不然没法玩。
另：克拉克的父母在克拉克的事情上是很强势的。超人TAS动画第三季忘了第几集，布莱尼亚克在三十一世纪复活，穿越时空来杀高中时的克拉克，玛莎和乔纳森一人一把鸟枪，硬是敢跟布莱尼亚克对上。
少年正义联盟第二季忘了第几集有乔纳森爸爸的镜头，一个耿直的老大爷。致远族给小镇提供农业技术，大少带队去调查，乔纳森爸爸也在参观的队伍里，后来他们调查完就躲到肯特家的地下室去了。爸爸一脸骄傲地拍着康纳的肩，叫他“my boy”，好感动，好幸福。
呃……解释了一下好像更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