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人间伊甸园
本章较为混乱，接下来的几章，回忆会减少，更多的是关注现在了，让我们好好看灰老爷和白酥皮秀恩爱吧！
11.血色黎明
布鲁斯坐在床头，身旁是恋人安详的睡脸，柔和，安宁，带着梦中的笑意，让他简直要忘记那些年，那些时候他们经历了什么，让他简直要忘记那时候，他们都做了什么。
“我爱你。”布鲁斯吻上他的额头，轻轻地爬起来，靠在床头，看着伪装成黑夜的落地窗，“开。”
阳光无差别地洒在地球上，无论你是从中得到力量还是失去力量，无论你是善良还是邪恶，它都是那么公平。
“嗯……今天天亮得好早。”卡尔在丝被里挪动，抬手去抱布鲁斯的腰，借力靠上他的胸膛，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红色大湖还是有点辣眼睛，坎多啊，坎多！”
“没人逼你住在坎多，你知道以坎多的治安根本不需要所谓守护神。”布鲁斯搂着虚虚塌塌靠在他身上的人，想把他扶起来，顺滑如丝绸般的氪星睡衣让他如无骨一般怎么也扶不起来，“你现在就像一滩烂泥。”
“那是你本事不够。”卡尔翻了个身，像条黑色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溜走，躺回原位。
“你想看我的本事？”布鲁斯挑眉，拉起丝被，手臂伸过他的脖颈，温热的吐息贴近，调皮又亲近。
“我要再睡一会儿。”卡尔拉上被子，不理会他的挑逗。
“你啊！”布鲁斯在他额头印上一个吻，爬起来走进浴室，“今天晚上，哥谭，我们老早就约好了的。”
“是是是！慈善晚会，关于全世界的孩子。”卡尔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枕头。
“为了全世界的孩子。”布鲁斯擦干身上的水，穿上正装三件套，“说起来，怀特*还想再要一个女儿。”
“因为我们抢走了乔纳森？”卡尔甩开枕头，坐了起来。
“大概，他没说为什么。”布鲁斯系上领带。
“真过分，明明有一个自己的儿子还不满意。”卡尔狠狠躺下，“我也想要孩子。”
“我以为康纳和匹敌*已经够了。”布鲁斯停下手上的动作。
“康纳和匹敌。”卡尔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轰！”实验室大门轰然倒塌，都在这里，迷路的孩子们。
沃利的红发调皮地贴在额头上，安详地沉睡，像是在等待某个王子来接他。凯尔小心翼翼地掰开仓室，将他拥入怀中，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期待着童话中，他的苏醒——可他不会。
芭芭拉长发散落，皱紧的眉头中有一丝不宁，她还在担心，担心提姆担心迪克担心布鲁斯担心超人，担心凯西……
“都结束了。”布鲁斯抱起她，夜翼和少年正义联盟被派遣到别的不那么像陷阱的阵地去了，否则这里估计已经炸开锅了。
提姆拳头紧握着，其中似乎还紧紧攥着什么，卡尔透视了一眼，看到的是一个淡蓝色的小环*，他不理解，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们该走了！”神奇女侠催促着他们，谁都知道这是个陷阱，谁都知道他们就是将计就计，只要少年正义联盟夺回都市塔*，他们就赢了。
不出所料的千军万马全副武装，卡尔只想笑，将提姆交到戴安娜手上，一步一步上前，面对着管他是什么的武器，管他是什么的眼神，管他是什么的镜头，“永别了，莱克斯。”
这是暗号，所有人都应该行动起来了，所有人……
一道光直冲云天，炸开鸟儿，云层，甚至空气，所有的电磁用品全部失效，瞭望塔和都市塔连成一线，光波横扫整个地球。
“开火！”莱克斯大声命令，但所有武器都失效了，千军万马，悄无声息。
“你败了，莱克斯。”超人停留在空中，不惧怕任何东西或者任何人，背着太阳光，如同真正的神。
“看来还是只能靠自己。”一个洁白的身形像是在响应莱克斯的话，扑上空中的卡尔，横扫本就千疮百孔的建筑。
“克拉克！”布鲁斯想要冲上去帮忙，只看到卡尔定住那人身形，那震惊的、破碎的、痛苦的眼神。
“康纳……”那声音在颤抖，甚至带着哭腔。
“见过匹敌。”卢瑟像是报幕一样微笑着，对着他们鞠了个躬。
“匹敌……”碰撞的声音更加激烈，将战场瞬间扩大，卢瑟领着军队退出一段距离欣赏着他的大戏，匹敌也许不受控制，不能替代超人，但是除掉超人还是绰绰有余。
“没有氪石红太阳等缺点，完全由纯正的氪星基因制造，纯粹的野性和破坏欲，喜欢吗？这孩子。”卢瑟还是那个游刃有余的表情，他知道，他听得到，听得到……
没有还手，没有动作，超人就像是整个人都傻了一样，一动不动，或者说整个人都在动，被匹敌的攻击打得退后，摔倒，撞翻某些东西……
“克拉克！”凯尔戒指变出锁链，缠住匹敌，尽全力将他拉离超人的位置，沃利安静地躺在他怀里，冰冷的，像是在陈述某件现实，“做点什么？如果他杀了你，所有人都会死的！”
“做点什么！”蝙蝠勾爪，真言套索一并上了，匹敌狠狠地挣扎，像一只困兽。
“做点什么……”卡尔坐在地上，茫然若失——康纳为他而死，他做不到……
“卡尔，你是为了什么而来到这里？”布鲁斯语气低沉，“为了让这里添几具朋友的尸体吗？”
“不！”匹敌挣开了束缚，热视线炸开，无差别扫向四周，眼前血色晕开。
“住手！”热视线伴随着愤怒，血液撒了一地，伴随着惨叫声，爆炸声或者别的什么声音。
“我杀了他……他们……”卡尔站在布鲁斯身前，眼前是染血的尸体，不止一具。
“well，那是必要的。”布鲁斯看了一眼尸体，捂住了卡尔的眼睛，“如果你觉得难以接受……”
“不必。”卡尔握住他的手，看向那些尸体，“卢瑟自食其果，只是可惜了那些无辜的士兵。”
“匹敌……”布鲁斯还是有些担心。
“我想把他和康纳葬在一起，这样他们就不会孤单了。”卡尔咬了咬唇，轻轻地说。
“他们不会孤单的，你也不会。”
“那都不是我生的，不算。”卡尔翻了个身，虽然说起来对康纳是个冒犯，但他更像是他的兄弟，而不是儿子。
“那你想生个儿子还是女儿？”布鲁斯搭好袖扣，已经准备好出门了。
“儿子女儿各生一个，儿子就叫Van-El，女儿就叫Lan-El。”卡尔坐起来，然后笑了笑，“你猜为什么？”
“反正不可能是你做梦取的。”布鲁斯挑眉，“男孩就叫Clark·Wayne·Kent，女孩就叫Martha·Wayne·Kent。”
“我以为男孩会叫托马斯。”卡尔思考了一下。
“那是夜枭的名字，亲爱的。”布鲁斯吻上他的唇，“回见。”
“回见。”卡尔轻轻地回应，目送布鲁斯走出房间，看了一眼窗外，飘了起来，打开窗，窗外还是一片黑暗。
“戴安娜，你说，布鲁斯大晚上从我床上逃走可能是因为什么？”卡尔躺回床上，恢复窗户的亮度设定。
“什么？你那边是几点？”戴安娜坐在天堂岛的悬崖上，看着蔚蓝的海洋。
“凌晨三点刚过。”卡尔耸肩，将身体埋进被子里。
“你怀疑他外面有人？”戴安娜说话还是那么直接。
“我宁愿相信他是要给我准备惊喜，戴安娜，他向我求婚了，就在几个小时前。”卡尔抚摸着碧蓝的宝石戒指。
“恭喜恭喜！什么时候办婚礼，需要我们给你准备礼服吗？亚马逊有几千种可供使用的款式。”戴安娜显然很兴奋。
“这一般是由布鲁斯决定的。”
“我就知道，你难道不想让他知道你也能准备好一场婚礼吗？”
“我又不用证明什么。”
“证明你爱他啊！你忘了有被害强迫症的人可是他。”
“戴安娜……”
“哈哈！开玩笑。”戴安娜隔空给了他一个拥抱，“相信布鲁斯，他不会害你的。”
“我当然相信他，他可是布鲁斯，我就是不太喜欢他花这么大功夫骗我。”卡尔有点委屈。
“那就反过来玩玩他嘛！你们早期的情趣不就是互相考验吗？”戴安娜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好主意，看我的。”卡尔飘起来，去换衣服，“谢谢你，戴安娜。”
“克拉克……”戴安娜又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总觉得不太放心，那就好人做到底，一会打个电话给布鲁斯好了。
注释：
1.都市塔，正义联盟动画里的正义联盟地面总部，比观赏型的正联大厅更有战略意义。少年正义联盟第二部里，正联大厅毁了，我设定他们再一次建的地面总部是都市塔，装备了武器和监控设备——当然，为了自卫（毕竟被反派冲进来乱砸也太丢脸了）
2.怀特，乔纳森亲生父亲p酥皮在新世界的化名，他们在文中设定要到后面慢慢解释，不急。
3.匹敌，好像是叫这个名字，酥皮的另一个克隆，更加完美的外星生物武器，纯粹的破坏欲和野性，不受控制，没有自己的思想。作为新入坑的，手里资源不足，不太清楚他的故事，如果有人知道是哪个漫画里出现麻烦说一声，谢谢(￣▽￣)~*
4.Van-El，正联动画第三部第二集，酥皮被芒果的触手怪攻击，陷入梦境，梦里的儿子就叫做Van-El（而老婆模样像是同版的拉娜，但是职业又是记者，性格像是拉娜和露易丝的合体——泥垢了！）
我在搜超级小子的时候好像也看到过这个名字，似乎是平行世界的超级小子，是酥皮的养子，佐德的儿子，地球名字是克里斯·肯特，后来好像是被关进了幻影空间。
而在动画《超级英雄军团》里，小镇男孩酥皮从幻影空间里放出一个氪星人，胸口有个“Z”，好像叫做卓克斯，弹幕说他是佐德的儿子。
我已经晕了，反正我也不是考据党，超级小子只认得康纳，你说乔纳森，我把他当Superson不是superboy。
5.提姆爱康纳，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