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终】得与失
提纲在前面，序发在微博，id阳春三月雨骤晴
本人文笔不好，文风单一，请谅解。
1.韦恩大宅
这是第几次梦到夜枭了，他说不清楚，明明是那么恶劣的一个角色，偏偏就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梦中的他温柔得不像他，却又像极了他。
他躺在那里，温暖柔软的大床，明亮和谐一尘不染的房间，正对着的大落地窗映着窗外荒废花园的绿意，宛若仙境。他还在做梦吗？期待着和夜枭过安稳的日子，还是又是某个镜面世界的幻觉，属于另一个氪星人和他的蝙蝠？他无从得知，就像他无从得知夜枭此时活着与否，如果活着，又在什么地方一样。
“先生，您睡醒了吗？”走进来的是一个绅士的管家，他彬彬有礼地走到他床前，将早餐车推到他面前，掀开盖子，五花八门的餐点摆放在盘子里，看起来无比诱人，有的他甚至见都没见过。
“强尼要是还在肯定乐疯了。”他只是坐起来，打量这个典雅而古朴的房间，“你的主人呢？”
“托马斯老爷不得不去应付政府人员和正义联盟，您知道，把您从那个地方弄出来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管家的回答倒是很得体，却让他吃了一惊。
“托马斯......”他企图从记忆中找出这个名字。
“韦恩。先生，如果您在意哥谭的话，对这个名字应该不会陌生。”管家适时提醒。
“韦恩，夜枭的金主之一，他为什么要救我？”他从不管哥谭那旮瘩的事，那是夜枭的地盘，但他也知道韦恩，连卢瑟也不敢小觑的富豪，夜枭似乎也曾经是他的打手。
“我以为昨晚，先生已经与老爷共度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那个是韦恩！！！
他几乎跳起来，管家适时将餐车拉开距离以免被他打翻，并且优雅得体地保持微笑。
“老爷希望先生能够常住，毕竟，先生的魅力是每一个爱好危险刺激与诱惑的人无法抵御的。”
“我以为这话说的是超级女郎。”他对此嗤之以鼻，随后脸像是发烧一样，他想着那个梦，他以为那不过是一个真实的梦，他和夜枭——结果却是韦恩吗？那个人，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傻，救他等于和正义联盟，政府，全世界所有所谓正义势力作对，这代价，未免太大。
“您不用担心，正义联盟并不知道先生已经不在那里，这是与政府的秘密约定。”
“果然如此，卢瑟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他誓死保护的政府会和韦恩联手，利用我制造超级武器。”卢瑟也是正直得愚蠢。
“希望您用餐愉快。”管家将餐车固定，为他铺好餐巾，“托马斯老爷会在午饭前，回来，柜子里有和您的尺寸的衣物，我就在楼下，您可以随时叫我。”
“你的名字是？”
“阿尔弗雷德，韦恩家的管家。”
“托马斯先生真的把他弄回家了！”
“我的天，我们要准备好一堆墨镜来抵御他们秀恩爱了。”
“我们不是应该把监控关掉吗？他在换衣服。”
“别傻了，现在不看以后可就没机会看了，托马斯那个控制狂。”
“提米......”
“康纳，我没在肖想你爹，我只是纯欣赏。你看这肌肉线条，我有点理解托马斯了。”
“......”
“行了康纳，关掉不就好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托马斯先生会生气的。”
“他现在可没空管我们。”
韦恩大宅并不如韦恩这个名字在社会上那么光鲜，也并没有什么外人真正了解里面的情况，那就像一个诅咒之地，一个危险的记号。
他在回廊里穿行，没有向导，只是兴之所至，既然都已经被占过便宜了，就既来之，则安之，这个韦恩也不会比夜枭差到哪去。
房间真多。他推开回廊尽头的大门，进入一个积灰的空间，腐臭味和老鼠的尖叫一起传出，这个巨大的空间似乎极不受主人待见，和纤尘不染的二楼简直天壤之别。
他上前一步，是楼梯，向上，莫非是阁楼？一步一步顺着楼梯向上，这些暴发户，把楼梯都修得又宽又黑，热视线点亮一旁的油灯，整个楼梯的一瞬间全亮了，整个空间灯火通明。
搞得跟中世纪的古堡探险一样。 他低声嘲笑自己，声音在这个空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但他没打算后退，谁知道这个韦恩藏了什么好玩的秘密，也许，得到秘密的他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化解被动局面，他又不是真的愿意让韦恩研究他的屁股。
顺着楼梯飘上去，是一个回廊，此时也是灯火通明，墙壁上挂着巨大的油画——有钱人的通病，总爱在死之前搞个那么大的画，挂在回廊上做族谱，子孙带媳妇来的时候从不知道几代祖宗开始看，骄傲地染上贵族气——也不过是吓吓第一次来的......不对，这种画不是应该摆在宅子里最显眼的地方吗？书上是这么说的......夜枭拿给他的哪本书上写的来着？
算了，也许是韦恩的怪癖，想要研究他的屁股的人难说没有怪癖。他也就无聊地研究起这些油画来，这一家清一色的黑发蓝眼，灰蓝色，看起来就像是黑洞一样——深不可测。
话说这些人好眼熟。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是哪里眼熟，那不过是很久远，很久远的印象，像是做梦一样。
走到回廊的尽头，推开那扇门，是一个房间，正对着一幅巨大的油画——两个男孩，黑发，灰蓝色眼睛，英俊而不失冷艳——很明显是这个家族的传承者。
“这古老家族的遗产有什么地方吸引到你了吗？尊敬的外星客人卡尔·哀尔。”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这个空间里回荡，托马斯·韦恩从回廊那头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他却只想逃跑，逃到哪里都好。
“我只是好奇，韦恩，你可没有表面上那么干净。”他停在空中，没有后退，他没有理由害怕，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
“彼此彼此，这也是你吸引我的原因之一。”韦恩带着猎手的笑意，走到他身边，绅士地伸手，似乎只是想要得到恋慕的女神垂青的富家公子。
“多谢。”他没怎么纠结，将手放到他的手上，光明正大地接受吻手礼和牵引。
“我的荣幸。”
注：本文设定基本遵循《正义联盟：两个世界的危机设定》，所以阿终不怕黄太阳光——他可是大白天和卢瑟还有酥皮对上的。公平起见，让他害怕光谱里蓝色光吧！（太阳光七色，酥皮不能吸收红光，阿终不能吸收蓝光，就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