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人间伊甸园18.2
前文不解释，卡尔=伊甸园白酥皮，克拉克=少正蓝酥皮，凯尔=绿灯侠凯尔雷纳。少正目前时间线还有两个绿灯侠，约翰斯图尔特（超正和少正的黑人绿灯侠）和哈尔乔丹。
18.2冰封世界（中）
蝙蝠侠坐在蝙蝠洞内部，监控系统同时掌控着两个超人的动态：躺在正义山洞穴的未来超人仍在沉睡，孩子们试图进入他的意识世界的计划似乎失败了；在大都会公寓里的他们的超人正在给未来的蝙蝠侠处理伤口，两人相顾无言。
“布鲁斯老爷，看起来，是做选择的时候了。”阿尔弗雷德端着咖啡过来。
“……”蝙蝠侠看了他一眼，不答。
“静谧的哥谭、昏迷的超人、还是未来的自己，实在太难选择了，不是吗？”阿尔弗雷德继续自说自话。
“……”蝙蝠侠这才注意到，已经是哥谭夜巡的时间了，而现在，他根本走不开。
“蝙蝠侠呼叫瞭望塔，情况如何？”蝙蝠侠按响了通讯器。
“一切正常。”今晚轮到绿灯侠约翰和海王值班。
“正义联盟日常巡逻，兼顾今晚哥谭。”蝙蝠侠面无表情下令。
“哈？”约翰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兼顾什么？”
“哥谭。”蝙蝠侠重复一声，挂断通讯。
“蝙蝠侠，是我。”迪克罗宾呼叫了蝙蝠侠，他们坐在正义山洞穴里，喝着热可可驱逐刚刚浸透骨髓的寒意。
“说。”蝙蝠侠依旧惜字如金。
“那个超人的身体无恙，但是心灵似乎受到了很深的伤害，我们试图进入唤醒他，看到的是白茫茫的雪原，并且有暴风雪阻挡我们。”迪克说得很认真，在那片雪原，除了寒冷，就是难以抑制的悲伤，从那里出来，所有人都陷入沉默，就连好动的沃利也安静得吓人。
“在我得到答案前，不要轻举妄动。”蝙蝠侠沉默了一会，下令。
“了解。”迪克发现对方已经关闭了通讯器。
“蝙蝠侠怎么说？”沃利问他，所有人都看着他，等他给出一个答案。
“他需要答案，让我们待命。”迪克坐下，深呼一口气，“很显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们为什么要他来告诉我们该怎么做？我们可以自己搞清楚！”康纳站起来，转身要出门。
“你去哪？”沃利拦住他。
“去找那个超级小子。”康纳答道，“很显然，他们隐瞒了很多的东西。”
“不行！”迪克喊道，拦在康纳面前，“他们的战斗力强到不可思议，甚至能够使用爆音通道和时空穿梭，我们没有把握战胜他们。”
“同意，我们有罗宾，他们也有；我们有超级小子，他们也有；我们有闪电小子，他们也有；我们有变形者，他们也有。”卡尔德上前站在迪克身边，对康纳说。
“那个蓝色的家伙，黑斗篷女孩和那个看起来就是外星美女的女孩都没有出手。”沃利补充。
“还有他们的领队，他的身手也非常好。”迪克皱眉，“而且，他说，他是蝙蝠侠的第一个罗宾……也就是，我。”
“这太荒谬了！”沃利大喊。
“那你说怎么办？等着蝙蝠侠来给我们解释？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会解释。”康纳生气道。
“他看起来确实不像。”门突然开了，夜翼走进来，后面跟着蓝甲虫和闪电小子巴特。
“……”全员做好战斗准备。
“你知道，如果你不坦诚，是无法从我们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克拉克从衣橱里拿出一套休闲装扔给已经包扎好伤口的年长的布鲁斯。从骨质和伤口数目来看，这个人确实比布鲁斯大上很多，粗略估计十年，与夜翼说的故事时间符合。
“你不相信我们？”他站起来，穿上衣服，装备零零散散放在桌上。
“你并没有多少值得我们相信的地方。”克拉克面向他，保持着温和，“你身上的科技就我所知，来自氪星居多，还有一些来自天启星和新起源星。”
“还有布莱尼亚克的。是的，卡尔-艾尔将这些科技整合，并在他退居二线后将这些科技运用在我们身上，以确保他不会再失去我们中任何一个。”他语气平静，他的装备，都是独一无二的，卡尔为他打造的时候还特意标上了蝙蝠的标志。
“他，失去了什么？”克拉克皱起了眉头。
“克拉克·肯特，和所有和他相关的一切。”他转过身，走到阳台上，并没有拿装备，就这样毫无防备背对着克拉克，“你不会想知道细节的。”
“你似乎比我的B还要不近人情。”克拉克伸手拿起桌上的一个他没见过的装备，用X视线细细端详。
“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他。”他回头看他。
“哦？是活着的卡尔-艾尔还是死去的克拉克·肯特？”蝙蝠侠从卧室门后出来，靠在门框上看他。
“……”目光集中在了蝙蝠侠身上。
“抱歉，要避开正义联盟和我们的其他队友来这里并不是很容易，我们似乎引起了你们危机感。”夜翼平举双手表示没有攻击意味，不要紧张，“我们对你们，绝对没有敌意，毕竟，罗宾，我就是你。”
“是吗？可我们并不买账！”沃利快速挡在本想上前的迪克罗宾身边，“你……”
“真的需要我拿你的零食仓库密码来赌你的嘴吗？沃利。”夜翼耸肩，摘下面罩，“我想我不需要自我介绍。”
“为什么来这里？瞒着正义联盟甚至你的队友？”迪克已经不愿意再继续纠结这件事了。
“没有别的特别的理由，只是……我们几个对这个洞穴，好歹还有些感情。”夜翼目光暗淡了一下，他戴上面具，向主控中心走。
“这里可没有什么你要的东西。”康纳对他并没有好脸色。
“康-艾尔，其实你想问的那些问题，乔-艾尔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夜翼看着主控台，控制着自己不将目光锁定在康纳和沃利身上。
“康-艾尔？”梅甘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
“超级小子的氪星名，你们完成一场壮举之后，超人会认可他，并赠予他艾尔之名。”夜翼笑道，随即自嘲一笑，“夜翼，我的代号，本意是氪星的一种守护神鸟，也是超人送给我的。”
“你们，超人，究竟经历过什么？”迪克罗宾语气很沉，站在年长的自己面前，没有丝毫踯躅。
“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一场梦，被轰隆一声震碎了而已。”夜翼没有回头看他们，熟练地操作着主控电脑，声音与往常无异，“我们经历过，不止一次，只不过，这次是真的而已。”
“绿灯侠呼叫所有正义联盟成员，紧急情况，紧急情况！”夜翼的呼叫器突然亮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