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人间伊甸园12.1
本人发话，从现在开始，不再虐了——虐狗不算。
本章纯属无理取闹和铺垫，我任性
12.1吹捧与考验（上）
黑夜中的哥谭，神秘而糜烂，就算已经经过了五年的大规模整修也没有任何的进步——卡尔说，这是气质问题。也许他是对的。
罗宾隐藏在黑暗中，像蝙蝠侠一样站在滴水兽上，打量着这个城市，眼里满是不耐烦——该死的夜翼，偏偏在乔纳森生日的第二天凌晨三点把他叫起来到哥谭值班，回头给他好看。
达米安这样想着，启动飞行腰带从高谭空中飞过，希望夜翼去大都会不是因为乔纳森的父亲——另一个超人。
不过很可惜，是的。
夜翼站在那个留了大胡子的超人面前，有些拘谨，“我已经通知了布鲁斯，他很快就到。”
“希望如此。”对方没有看他，对着仓库的方向，“他，知道这里全是氪石武器吗？”
“我不知道，所以我也不认为布鲁斯会告诉他。”夜翼老实回答，他真的不知道布鲁斯在大都会的韦恩集团仓库藏了莱克斯集团制造的氪石武器，他和其他所有人一样，参加了五年前的大清洗，以为所有氪石除了当年超人送给蝙蝠侠的氪石子弹外都已经销毁了。
“那就交给你了，我该回去了。”克拉克叹了口气，自从卡尔舍弃的大都会，他就只能揽下这座城市，虽然不同，毕竟还是他挚爱的大都会。
他没想到今晚会听到警报声，乔刚回家几个小时，原莱克斯集团的仓库，现在是韦恩集团的产权，绿光从破碎的墙洞透出，猜都不用猜——氪石。
远离辐射封锁仓库，呼叫夜翼，再由他通知蝙蝠侠，这里大概就没他什么事了，他没必要也无法冒险去追踪盗走氪石的人。
“等一下，要是他问起来？”夜翼显然有点慌了，布鲁斯瞒了那么大的事，要是他知道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布鲁斯的错。”克拉克露齿一笑，消失在夜色里。
“都是布鲁斯的错。”迪克欲哭无泪，谁都知道惹恼了超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而不会被任何人同情——超人一般不会被惹恼，如果被惹恼了，那就是你的错，因为超人是不会错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检查过现场了吗？”蝙蝠侠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面前，瞪视着那座阴森的仓库。
“检查过了，有人黑进了系统，关掉了联系哥谭的内部警报，打晕了警卫，并潜入秘密仓库。当他炸开地面设施的时候，警报声惊动了乔的父亲，然后他通知了我。”夜翼立刻恢复镇定，他还不想死。
“他怎么样？”蝙蝠侠有一瞬间的面部表情松动。
“他还没有蠢到会去追持有氪石武器的敌人。”夜翼白了他一眼，“他说，都是你的错。”
“丢了多少？”布鲁斯转移话题。
“我根本不知道你藏了多少好吗？”夜翼的眼皮抖了抖。
“……”布鲁斯冷着脸打开大门进去，氪石粉末洒了一地都是，看来入侵者和机器人警卫的战斗非常激烈。
“两个老警卫，一个加强排的机器人警卫，从录像出问题来看，他们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反抗军有这个实力吗？”夜翼皱眉，进入侦探模式。
“对方使用的武器……”布鲁斯皱眉，捡起一枚弹头，“都是大规模杀伤性火器，地球上还有这种东西吗？”
“当然有，你忘了五年前地球被超人一朝打到火器时代吗？为了抵抗，各国政府大量制造火器，不过还没来得及使用，就被……”夜翼越说越小声，停了一下，像是下定决心一样，“那都是必要的。”
“没错，必要的，为了全人类和地球……”蝙蝠侠喃喃自语，被通讯声打断，“我是蝙蝠侠。”
“我是戴安娜，你最好告诉我是什么惊喜让你不得不从刚刚求过婚的超人床上爬走，婚礼？蜜月？还是别的什么？”
“你怎么……”
“当然是卡尔告诉我的。”
“……”
“他有点伤心，不过嘛！他相信这是你给他的惊喜，并且打算靠他自己搞清你的惊喜是什么，有趣吧！你们好久没有互相考验了，是不是就像回到了初识的时候？”
“……”
“戴安娜，我的确是在给他准备惊喜，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居然主动请求帮助？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夜翼，联系整个少年泰坦，这是一场用于逗超人开心的惊喜考验，我想没人会拒绝。”蝙蝠侠脸色越来越严肃，但是语气却没什么变化。
“right！right！”夜翼也意识到了事情的紧急性，超人出来调查了，以为是惊喜，要是发现这个，天啊！他不敢想！
“正义联盟，我需要你们。”蝙蝠侠一下子联系了所有在地球上的正义联盟成员，“听我说……”
……
卡尔此时正在调整他的象限机，要把穿越平行宇宙的机器做到手表那么大难度很高，他必须小心再小心。
“你可以出来了，星火。”卡尔将调整完毕的象限机戴在手腕上，回头。
“嗯……超人，现在好晚了，你要不要喝咖啡？”星火有点忐忑，半个小时前，夜翼联系了泰坦全员，要她看住超人，其他人立刻赶到哥谭。
这绝不是好主意。星火在心里这样说。
“确切地说是早上了，星火。”超人打开屏幕，拉出一系列的监控，“考验是有公平性的，我让他两个小时。”
“……”
“这样就行了？让他以为你是去准备一个订婚派对？”夜翼有点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他可是超人，他会发现这不过是个烟雾弹。”蝙蝠侠脸色依旧严峻，手里动得飞快，“他会用他的超级大脑排除这所有的选项瞄准大都会，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我死定了。”夜翼在哀嚎。
“但他一定会以为这是一个线索，他会去找到这个线索，按照我的思路，找出我给他的惊喜。”
“……”
“他是世界上最强大的英雄，有着难能可贵的品质和温柔的心灵，从来不会以恶毒的心去揣测他人……”蝙蝠侠开始喋喋不休，“所以他肯定会前往哥谭，去安抚那些大半夜被我叫起来义务劳动的其他人。”
“这就是你让我联系泰坦全员并且请联盟帮忙的原因？！”夜翼整个人都无力了——你们怎么还不去结婚！在这祸害我们！
“我们需要时间，联系达米安，让他牵制住超人。”
“他行吗？”夜翼已经不想吐槽了。
“这几年，他把对康纳的内疚和感情都灌输到了达米安身上，他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就算是按照你的标准，布鲁斯，这种做法也太卑鄙了。”
“闭嘴。”
“你要赶去哥谭吗？”星火忐忑不安。
“去做什么？他可是蝙蝠侠，世上最厉害的侦探，联盟的智囊团，怎么可能留一个这样简单的线索？”卡尔把屏幕全部拉开，“那只是烟雾弹。”
“那么……”
“他知道我知道那是烟雾弹，所以他一定会把最后的答案藏在那里，但是我们要先解出问题，否则就像是有钥匙孔没有钥匙一样，也没用。”
“呃……”
“你去哥谭，告诉达米安，还有其他人，我中午再来请他们吃东西，不用等我了。”卡尔飘然离去。
“你去哪？”星火有点慌了，要是看不住超人……
“当然是去抓布鲁斯了，他离开才两个小时，钥匙肯定还在他手上。”
“……”
卡尔不知道布鲁斯到底在躲避什么，不过他并不担心，布鲁斯不会害他，只是总喜欢保持点神秘感。而那个所谓的神秘感就在地球上他唯一没有监控的地方——大都会。
这可不是好主意，鉴于他已经三年没有踏入过大都会了。
理由？能有什么理由？超人舍弃人性的时候，自然也舍弃了大都会和其他所有有关克拉克·肯特这个人的东西。
露易丝的指责还历历在目，她声泪俱下，在所有同事，警察面前，喊得声嘶力竭——
“what have you done with Clark？ where is him？”
“he is not here，not here any more.”
“you killed him！murderer！”
……
他能说什么？
昔日恋慕的女孩哭着说他是凶手；昔日可以依靠的警察同伴颤抖地举着火器；昔日的好友眼中满是恐惧；昔日的同事在为他们从前绝不会注意到的透明人抗争——他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他不想接受这种目光，一点都不想，“Kyle，let’s get out of here.”
他飘然而去，正如他翩翩而来，他挥一挥洁白的披风，不挽留一丝目光……
想太多了，现在重要的是蝙蝠侠的小恶作剧，他可不会输给蝙蝠侠——即使他是世界第一侦探。
注：酥皮是老爷吹，老爷是酥皮吹，两位大人，放大少和星火好好谈恋爱去，自己赶快结婚吧！
三月说了不虐就是不虐，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