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kon】【少正】流水25—29
25.
两人坐在超级英雄主题咖啡厅里相对无言，这里有很多穿着制服的人，也许混迹着真相的超级英雄，但是没有人会知道。
“我刚刚成为罗宾的时候，海少侠那件事就开始了，如果这一切真的是我们想的那样，那夜翼真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提姆先开口，搅动被子里的拿铁。
“你为什么愿意相信卡尔德。”康纳迟疑了一会，开口。
“因为我相信你，也相信夜翼。”提姆抬头看他，“你们都相信着他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一直不敢相信他会背叛我们，毕竟，曾经的我们……”康纳顿住了，叹了口气。
“那就想办法证明他没有背叛啊！”提姆把手机推到康纳面前，上面是一些画面，什么东西冒出了海面，“哥谭港，我装的监控近来每晚都会短暂地断了网络，当我处理完手上的事赶去，那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猜，和海少侠有关，如果不是，应该就是黑帮又搞出了什么大事。”
“现在不行。”康纳把他的手机收起来，“你还在禁足。”
“你……”提姆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的手机收起来，满脸的难以置信，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的。
“等禁足结束，你才能陪我走一遭。”康纳保持着严肃。
“我今天的训练量还有一半，不陪了。”提姆喝完咖啡，站起来就走。
“先回洞穴。”康纳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不去！我要回家！”提姆挣不开他的手，在整家店的人诧异的注目之下被拉出门，并送回洞穴。
“你们去哪了？！”凯西在提姆的房间里坐立不安，“刚刚夜翼来了，我给你打了掩护，不过我猜他会怀疑的。”
“他说了什么？”提姆看了一眼鼓鼓囊囊的床，把被子拉开，里面堆着各种东西，着手整理。
“他说提姆虽然已经十五岁了，但还是要多注意一下，别搞得太辛苦。”凯西思考了一下，重复夜翼的话。
“……”康纳和提姆对视一眼，立刻移开目光，提姆简直想把脸埋进被子里。
“你们怎么了？”凯西疑惑不解。
“夜翼天天在想些什么东西啊！”康纳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转身出门。
“就是，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提姆红着脸把东西撂进柜子里。
“……”凯西想了一会，还是没有提问，只是示意提姆桌上她带进来的食物，就出去了。
26.
禁足终于结束了，提姆在哥谭的天空任意驰骋，跳到滴水兽上，俯视着这个城市。
“我们什么时候去哥谭港？”提姆按着入耳式耳机，单独的频道可以让他们慢慢聊而不怕被打扰。
“不急。”康纳看着阿尔忒弥斯的立体影像，她如果真的没有死又会在哪？
他听到了声音，转头避开攻击，“回头聊。”
“哈？”提姆听到了那边武器发射的声音，随即通讯被切断，有人入侵了洞穴？
“罗宾呼叫超级小子？能听到吗？”提姆按下腕上电脑，跳下滴水兽，向一个方向，没有听到回应，“罗宾呼叫洞穴，有人听得到吗？”
他跳上罗宾机车，呼啸着驶过街道，警察们按住了被风带飞的帽子，看向他离开的方向，想着哥谭传说们今天又要去对付哪些倒霉反派。
“罗宾呼叫夜翼，听得到吗？”今天是夜翼值班，没事的，就算有人入侵也不会有事的。
他按下了变形键，发动喷射装置，冲出高架桥并张开机车机翼，飞向洞穴方向——性能堪比蝙蝠车不是说说而已。
冲天的爆炸让提姆心里一惊，还有一段距离，他赶不到，他赶不到了！
“迈尔斯呼叫洞穴，正义山刚刚被夷平了！”耳机里响起了公共频道的声音。
“罗宾听到！一分钟内到达现场！”提姆握紧了把手，准备硬着陆！
“康！夜翼！”耳机那头的声音让他松了口气，也看清了情况，机身直接撞进海里，他跃起缓冲，跳进水里，向他们的方向游去。
“康！”提姆托住了离他最近的狼，刚好拉住康纳的手，“先上岸！”
迈尔斯带着夜翼，他们两个带着狼，回到了岸上。
“球沉到海里恢复了。”康纳喘着气，擦了一把脸上的水。
“没问题的。”提姆按动腕上电脑，很快，罗宾机车就推着球球回到岸上，两人各自检查自己的车，都还好，没有损坏。
“怎么回事？”提姆走到已经醒来的夜翼身边，取出一个针管给他推了三分之一，“你还好吗？”
“谢了。”夜翼长出一口气，坐起来，“是海少侠。”
“……”提姆回头看向康纳，只见他面色严峻地点点头。
“难怪。”提姆抚了一把趴在旁边的狼，沉默了。
“也许，我们的推论是错的。”康纳再给狼擦拭他湿漉漉的皮毛，等着其他人来接他们去某个新的基地。
“还有什么其他人吗？”提姆安抚了球球一会，上前帮忙。
“冰柱二代，双子，还有一个陌生的忍者女孩。”康纳想了想，回答。
“也许，那些人还没有信任海少侠，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吧！”提姆摆弄着腕上手表，试图获得事件的影像，而后将页面停止，指着画面上的人，“你说的忍者女孩是她吗？”
“你是怎么……”康纳凑过来，点点头。
“我在主要的监控位置装了我的专属摄像头，不连洞穴的网，而是直接连着我在蝙蝠洞的罗宾电脑。”提姆解释道。
“说真的，你管你的电脑叫罗宾电脑？”康纳眯起眼睛。
“只是用来区别蝙蝠电脑而已。”提姆继续摆弄他的腕表，“现恶棍里没有与之匹配的人物，我在类似装扮的人里搜索……有了，母老虎，我记得母老虎是……”
“阿尔忒弥斯的母亲。”康纳停住了动作。
“也就是说……”提姆也顿住了手，两人对视良久。
“我还是很气，怎么办？”康纳已经帮狼擦干了皮毛。
“到了新基地，安顿好狼和球球，我带你去迪士尼的变装晚会。”提姆拍拍球球，说道。
“他们来了。”夜翼走过来，两人适时停止了讨论，默契地看向他。
“我们搬到哪？”提姆站起来，和球球一起到他身边。
“正义大厅，我们暂时只能先到那里去。”夜翼看了一眼康纳，拍拍提姆的肩，“你帮他们安顿一下，我先过去准备。”
“好的。”提姆看向从生物飞船下来的所有人，叹了口气，强带着微笑，“好吧！有人需要采购生活必需品吗？乐意效劳。”
“不必了。”康纳抱着狼走上生物飞船。
“搬家都需要买东西的，我们至少需要床，寝具，衣服，食物，洗漱用品，还有咖啡。”提姆跟在他身后，把两辆机车都带上生物飞船。
“你自己看着办吧！”凯西看向窗外，已经被夷为平地的正义山，什么都没有了。
“嗯……”提姆还想说什么，看了一眼所有人，还是停下了，只是叹了口气。
“阿尔弗，是我。”提姆把清单列好，联系了阿尔弗雷德，请他尽快买好，自己回去运到新基地。
27.
“这其实更像是个男生宿舍。”夜翼将他们领到正义大厅的地下室，那里已经清理过，一些必需品装在箱子里，等着取用，“抱歉条件有些简陋。”
“……”会在基地长住的人并不多，康纳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加菲尔有点新奇地来回看，梅甘只是低着头，什么话都不说。
“那么，你们先住下吧！”夜翼有些尴尬，和迈尔斯一起离开这里。
“你……”康纳看向梅甘。
“我，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梅甘没有看他，低着头走开了。
“她？”加菲尔低下头，找了个纸箱坐下，很不开心。
“抱歉久等了。”提姆从更深的地下上来，后面跟着球球和罗宾机车，“把东西偷偷搬进来有点麻烦，你知道正义大厅外永远围着狗仔。”
“罗宾！”加菲尔扑过来。
“当然带了。”提姆把零食袋甩给他，“你先到上面去吃，装修会有很大灰尘的，对动物不好。”
“好嘞！”加菲尔提着零食袋往外走。
“带上狼，他还没恢复。”提姆指了指角落里的狼，表示这里不止你一个动物。
“好！”加菲尔变成一只大猩猩，抱着狼和零食离开了地下室。
“阿尔弗，可以开始了。”球球身上满满的东西后走出一个老人，正在系上围裙和口罩。
“提摩西少爷和康纳少爷不用出去吗？一会灰尘会很大的。”阿尔弗拿起了扫帚。
“不用，我们帮忙。”提姆把口罩递给康纳，自己也戴上，“毕竟这么晚了还麻烦您帮忙装修自己跑去休息也过意不去。”
“他说的对。”康纳戴上口罩，帮忙清理地下室的堆积物。
三个人一起动手，很快就把偌大的地下室隔成两个房间，一个公共区，并清理好杂物，安顿好每一件生活必需品，铺好床。
“似乎还少了一点家的味道？”提姆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托着下巴。
“花摆在哪里好呢？少爷。”阿尔弗抱着花瓶走过来，上面是艳丽的红玫瑰。
“我是说要买花，没说是红玫瑰啊！”提姆捂脸。
“抱歉，少爷。那家店老板与我们熟识，没有特殊要求的情况下，都是12枝红玫瑰起步一束的。”阿尔弗保持着一号表情解释。
“放桌上吧！”提姆叹了口气，布鲁斯就没有订过别的花吗？
“我可没有期望过这么棒的房间。”康纳掸掸身上的灰尘，走进屋。
“还没结束呢！”提姆走到隔间外的公共区，从罗宾机车上拿下一幅海报，走回康纳的面前，“你看，贴这里怎么样？”
“……”康纳愣了，海报上是他和克拉克的合影，克拉克面带微笑，手搭在他的肩上，而他也是神采奕奕，背后是阳光灿烂的大都会。
“康纳？”巨大的海报按着有些困难，提姆回头看他，“你看我这样贴可以吗？”
“提摩西少爷，需要用相框裱起来吗？”阿尔弗上前帮他拉平海报。
“用相框就跟房间摆设格格不入了，年轻人的房间不需要大相框，倒是可以帮他洗小照片用相框裱起来。”提姆回答，在海报背面涂上胶水，然后小心翼翼地踩在椅子上将海报贴平，拉整齐。
“你这张海报？”康纳略带疑惑，他不记得市面上有这张海报。
“定制的，照片是蝙蝠侠拍的。”提姆从椅子上跳下来，回答道，“真好看，对吧？”
“是啊！真好看。”康纳不得不承认，这副海报真的是太好看了，好看到让他这一整天的愤怒和怨气都一扫而光。
“我送阿尔弗回哥谭，麻烦你去叫加尔进来睡觉了，床帮他铺好了。”提姆正在收拾工具。
“花不用放他房间吗？”康纳瞥了一眼加尔的房间，比他的显得没那么温暖。
“花有刺，他扎到嘴了你负责吗？”提姆只觉得好笑，“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会变成什么动物，或者染上什么习性。”
“好吧！”康纳算是接受了他的解释，还想再说什么，提姆已经把游戏机和零食包放到了加尔房间的桌上——就像一个正常孩子的房间。
“就像在家一样。”提姆说道，把几本画册放到床头，将动物童话书放在床头柜上，随即走出加尔的房间对阿尔弗挥手示意该走了。
“提姆。”康纳喊住了他。
“怎么？”提姆回头。
“回去早点休息。”康纳长出一口气，没有人要求他做到这个地步的。
“当然，明天我们再商量去迪士尼发泄一下的事。”提姆点头，推着罗宾机车和阿尔弗进入更往下的秘密通道。
“加尔，是时候睡觉了！”康纳走出地下室，加尔已经吃着零食和狼靠在一起睡着了。
“呼……”康纳长出一口气，将加尔抱回房间睡觉。
28.
“加尔你慢一点！”提姆把罗宾机车停在无人的角落，对从鹰变成狗，兴奋地往前跑的加尔喊，和康纳一起摘下头盔走出来，“欢迎来到迪士尼乐园，我们可以在这里好好放松一下。”
“真是太棒了！”加尔变回野兽小子的形态，对着宫殿一样的大门赞叹。
“提姆·德雷克，我订了三张票。”提姆瞥了一眼长长的队伍，走到门卫室保安面前，亮出自己的韦恩集团黑卡。
“是的，请进！”保安立刻对他敬了个礼，拉开小门毕恭毕敬地送他们进去。
“哇哦！特权社会。”加尔跟在他身后，吐吐舌头赞叹。
“我买票已经很给面子了。”提姆吐吐舌头，“先玩什么？”
“呦吼！”加尔拉了把兜帽，向过山车跑去。
“加尔，票还在我手上！”提姆扬着手里的票追上去。
“等等！”康纳摇摇头，也追上去。
“哇！哟吼！呀！”加尔在过山车上大喊大叫。
“我不确定到底是我们来玩，还是我们在陪他玩。”提姆握住了身边的人的手，“不过，出来玩开心不少了吧？”
“还不错。”过山车掠过水面喷泉，水雾弥漫四周，在阳光下映出彩色光。
“哇哦！”前面的加尔掬了把水洒到空中，糊了两人一脸，“加尔！”
“哈哈哈哈哈哈！太棒了！”加尔在大笑。
“……”两人对视一眼，满脸无奈。
“棉花糖还是冰淇淋？”提姆停在小摊边。
“都要！”加尔扑到他身上，“我都要！冰淇淋要双球的！”
“加尔！”康纳把他从提姆身上提下来，提姆已经跟老板说要三个双球的冰淇淋，再来两个棉花糖了，“你不要太惯着他了。”
“难得来一趟啊！”提姆手搭在他的肩上，表示没关系，弹了弹加尔的额头，“我只希望糖分太多不会让你这小野兽过度兴奋。”
“听着，加尔不能摄入这么多的糖。”康纳正色道。
“呃……”提姆和加尔对视一眼，都叹了口气，“知道了，老妈！”
“……”康纳保持着严肃。
“老板，冰淇淋我们先拿走，棉花糖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再拿。”提姆接过两个双球的冰淇淋递给加尔一个，又接过另一个，向康纳走过来，“别气了，我会控制加尔的饮食的。”
“真的吗？”康纳白了他一眼，“你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饮食。”
“意思就是这个冰淇淋不要了？”提姆将其中一个冰淇淋在康纳眼前晃晃，自己咬了一口另一个。
“你也不能摄入这么多的糖。”康纳握住他的手腕，拿下他手里的冰淇淋。
“好的，好的。”提姆无奈点头，叹了口气，“妈妈还有什么吩咐吗？”
“提姆！”康纳瞪了他一眼。
“哈哈！”提姆和加尔对康纳做了个鬼脸，一起跑了。
“你们两个！”康纳赶紧追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有鬼啊！”加尔巴在两个人身上不肯松手。
“嗯……”两人贴得有点太近了，互相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提姆先开口，“加尔，我得告诉你，这都是假的。”
“女巫是真的，但是这里没有女巫。”康纳补充。
“你要是害怕我们可以去看舞台剧。”提姆试图把自己的手臂从加尔的钳制下拔出来。
“冷静一点，加尔，你是个大孩子了。”康纳拍拍加尔的背，尴尬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好了没事了。”提姆终于从腰带里掏出了荧光棒，照亮了身边的整个区域。
“没事了。”康纳握住了加尔把两个人困在一起的手臂，试图让他放开，“好了。”
“加尔别怕，今晚我们陪你睡好吧？”提姆很认真地在安慰人。
“不要做做不到的承诺。”康纳给他一个大白眼。
“好吧！今天晚上康纳陪你睡好吧？”提姆点头，换了个说法。
“你……”康纳气得想给他一拳。
“真的？你们两个今晚陪我？”加尔抬起头看着他们。
“呃……”两人对视一眼，因为被抱在一起，靠得实在太近，几乎撞上鼻子，不用太多交流，“好，今晚陪你。”
“太棒了！”加尔松开他们一手拉着一个，“妈妈以前都会给我讲睡前故事的，你们也会吗？”
“当然，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提姆笑道，看了康纳一眼。
“真是太棒了！”
29.
就知道不能答应这种事情。提姆坐在加尔的房间打哈欠，他们两个都去洗漱了，而他等加尔睡着还得回哥谭去。
“去洗澡！”康纳扔了身衣服给他，面带不悦。
“不必了，我等回去洗。”提姆摆摆手，把衣服放在桌上。
“你今晚在这睡。”康纳走近，叹了口气，“你答应了要陪加尔。”
“可是我在哥谭还有工作。”提姆压低了声音。
“工作就不能等吗？”康纳皱起眉头。
“罪犯从来都不会休息。”提姆站起来也很认真。
“提姆？”加尔擦着头发从门口进来，“你要走吗？”
“呃……”提姆语塞了。
“当然不是，我们已经准备好讲睡前故事了。”康纳上前，帮加尔擦头发，回头瞪了提姆一眼。
“浴室用完了是吗？”提姆犹豫了一会，叹了口气，拿起衣服，“我去洗个澡，马上就过来。”
“好。”加尔分给提姆一个笑。
“呼叫夜翼，我是罗宾。”提姆接通了连线。
“继续说。”夜翼那边很安静。
“我今晚有些私人的事，可能参加不了夜巡。”提姆犹豫着说。
“收到，贝塔小队会兼顾哥谭。”夜翼倒是很配合，没问什么。
“罗宾挂断。”提姆切断通讯走进浴室。
“我刚刚讲到这里。”康纳见提姆进来，挪开一点位置给他。
“那我接着讲吧！”提姆接过他递过来的书，坐到加尔的另一侧，继续读给他们听。
“最后，他们又回到了森林里，继续他们美好的生活。”提姆合上书，加尔已经打着哈欠昏昏欲睡了。
“晚安，加尔。”康纳把加尔安置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晚安，妈妈。”加尔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人都是一惊，他们对视一眼，轻轻放下加尔，蹑手蹑脚走出房间。
“该睡了。”康纳看了一眼合上门却对着门发呆的提姆，提醒道。
“没错，没错，是该睡了。”提姆反应过来，揉揉眼睛，往地下室外走，“那晚安。”
“你去哪？”康纳拉住他的领子把他提回来。
“去睡觉啊！”提姆不觉得哪里不对。
“这边。”康纳将他领进屋里，担心他回去后又熬夜工作。
“……”提姆在康纳床上坐下，抬头看他，最后叹了口气，上床躺下，“你不睡吗？”
“晚安。”康纳在他身边躺下，关掉了灯。
“晚安。”
床很大，两个人躺在上面也绰绰有余，他们背对背，好一会，一起转身。
“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到后天夜翼就会告诉我们如何去救巴特他们了。”提姆先开口。
“查出来了？”康纳皱起眉头，这件事水太深。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哥谭港的出水物吗？”提姆说道。
“记得。”
“经过几天的蹲点，我们发现他们在进行青少年交易，近来哥谭确实有不少年轻的混混失踪。”
“所以你们打算……”
“夜翼会做具体布置，我想他应该经过了深思熟虑。”提姆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了。
“这一点，我是相信的。”康纳也闭上眼睛。
这一夜，他们睡得很沉，也许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睡得那么沉。
注：
文中有两个bug：
1.正义山爆炸后，提姆没能及时赶到。
2.正义山爆炸被掳走的人包括野兽小子加菲尔——我也是差不多码完了才想起来这么回事，就当是个bug吧！不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