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人间伊甸园20.1
前文不解释，卡尔=伊甸园白酥皮，克拉克=少正蓝酥皮，蝙蝠侠=伊甸园灰蝙蝠，布鲁斯=伊甸园黑蝙蝠。
20.1防御（上）
这是一片冰天雪地，即便听少年正义联盟他们说了这是一个恶劣的环境，也没想到会恶劣到这个地步，克拉克和布鲁斯对视一眼，都没有开口询问。
“没想到会糟到这种程度。”蝙蝠侠面色严峻，只有布鲁斯可以看出其眼中的动容。
“你不知道？”罗宾表示不理解，瞟了一眼布鲁斯，布鲁斯不可能会不知道超人的情况，各种意义上的。
“就算是我，也不会随意去窥探别人的内心，更何况是他的。”蝙蝠侠摇摇头，叹了口气，向前走了几步，迎着凛冽的寒风，“卡尔，是我！”
风雪仍在继续，却并无先前刺骨，雪洋洋洒洒，企图要将这个世界安静埋葬。
“听到了吗？”康纳开口，断断续续的歌声入耳，似泣似述。
“这首曲子是……”克拉克瞪大了眼睛，在雪原里寻找他想到的东西。
另一个声音应和着那首曲子，就在他们身边响起，克拉克扭头就看到蝙蝠侠一步步向前，嘴里哼唱着那首古老的歌谣，听不清歌词，却实实在在是这首歌。
“这里不是北极？”布鲁斯轻声问盯着蝙蝠侠发愣的克拉克。
“这是一首堪萨斯的民歌，我超能力爆发最难熬的时候常常躲在自家谷仓里，妈知道，她一边在谷仓外干活，一边唱这首民歌，陪我度过那段时光。”克拉克做着无声的口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蝙蝠侠身上，除了布鲁斯，没有人会知道。
“堪萨斯吗？”布鲁斯沉吟，认真思考眼前的一切发生的可能性。
“你们快看！”闪电小子喊道，他们在雪原里前进，远处看起来像是山的影子显露出来，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广告牌。
“欢迎来到斯莫威尔。”布鲁斯回头去看克拉克，只见他也眉头紧皱，面色严峻。
“所以这里，某种意义上还是以前那个农场？”罗宾看向蝙蝠侠，“只是被冰雪覆盖了。”
“幸好，只是被冰雪覆盖。”蝙蝠侠进入小镇，轻轻地推开一扇被雪盖住一半的门，屋内陈设未变，沉寂在黑暗中。
“皮特家的小酒馆……”克拉克声音很轻，但足够每个人听到。
“我们分头找他，他一定在这个小镇的某处。”布鲁斯拍拍克拉克的肩，对其他人说，“火星少女，保持联系。”
“收到！”众人领命，两人一组散开。
对于卡尔来说，他是这个世界的过客，地球接纳了他，他便化身克拉克融入他们。
到头来，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克拉克还是卡尔，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死去的究竟是谁。
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在他的世界游曳，可他的世界又有什么呢？
堪萨斯的农场早已荒废，大都会的繁华化作灰烬，都市塔的荣光变作废墟……
大雪掩盖了这一切，宁静、干净，不留一丝污浊。
“B，我好累。”卡尔发出一声叹息，飘散在风中的歌声彻底断绝，他伸手抓住了翻腾的披风，将自己裹紧，大雪继续下着，将一切掩埋，包括他自己。
克拉克和布鲁斯都跟在蝙蝠侠身后，看来没打算自己去找。
蝙蝠侠并没有理会身后的两人，径直往前，大雪里的斯莫威尔看起来与北极无异，只不过没有冰雪覆盖的城堡，只有少数裸露在雪里的窗户、墙壁。
“我们在肯特农场，他不在这里。”罗宾声音很小，随即想起来，直接通话是大家都听得到的，有点尴尬。
“小镇里都找了，没有。”回话的是闪电小子。
“也许，他躲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海少侠看了一眼越来越暴躁的超级小子，轻声问道。
“我找到他了。”蝙蝠侠声音很沉，很静，在风雪里飘散。
“他？”布鲁斯和克拉克对视一眼，雪白的披风有一半已被大雪掩埋，而他一动不动，跪坐在那个山坡上，像一座丰碑。
“卡尔……”蝙蝠侠想要上前，却一步比一步艰难，一步比一步缓慢。
“他似乎不想让我们靠近他。”布鲁斯看着那个洁白的背影，略带无奈地看向克拉克。
“唉～”克拉克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这里是不是缺了什么？”
“除了雪，什么都缺。”布鲁斯抓起一把雪，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卡尔！”蝙蝠侠伸手想要去碰半个身子埋在雪中的卡尔，却见一个黑影猛然扑了出来。
“小心！”克拉克想要上前，一个红蓝身影拦在他的眼前，金发碧眼，仿佛在哪里见过，“你……”
“呀！”热视线喷出，攻向克拉克。
“嗯……”克拉克用手臂挡下热视线，避开接下来的攻击，闪身到布鲁斯身边，“这是自我防御？”
“你亲戚？”布鲁斯瞥了对方一眼，避开接下来的攻击。
“超级少女和超级小子。”蝙蝠侠不断地躲避着攻击，回到二人身边，脸色非常不好。
“我拦住他们，你们尽快唤醒他。”克拉克瞥了他们一眼，做出了防御准备。
“走！”布鲁斯扯着蝙蝠侠的披风留出空间给克拉克发挥。
“呀！”超级小子和超级少女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向克拉克袭来。
未完待续
